陈牧雷看着她,只觉得那样子,还哪像个人。
“好不好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,多试几次就试出滋味了。”赵令宇放下空杯,起身,“我先走了,你自己玩,不满意的话,下次再给你换一个。”
几乎是赵令宇把房门一关,处理干净酒液的小女孩就又蜷缩回陈牧雷的脚边。
女孩身上的衣服极薄,淋湿的地方连皮肤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陈牧雷还坐在沙发上,女孩等了很久,见他一言不发,便小声地说:“您需要我做什么,主人。”
这称呼让陈牧雷感到不适,他知道有人喜欢这么玩,但他不喜欢。
不仅不喜欢,在这样的地方、这样的环境下,他甚至觉得恶寒。
“你多大?”
“不记得了,主——”
“我不喜欢听到这词。”陈牧雷打断她,女孩愣了愣,十分不适应地改了口。
“是。”
“几岁来的?”
女孩想了想:“九岁。”应该是九岁,对于以前的事,她依稀有印象的就只有自己刚刚过完九岁的生日。
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过了几年,她完全没有概念。
陈牧雷盯着她的发顶:“起来。”
“我们都是跪着的。”女孩解释着,用一种再自然不过的语气。
“我让你——站起来。”
陈牧雷这一次的语气比方才都要严肃很多,女孩好像听出他的情绪,仰起头,爬近他一些。“您不要生气,我、我可以想办法让您高兴点儿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像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就已经搭在他裤、裆上了。
陈牧雷再没经验也知道她想干什么,立即甩开她的手,并在瞬间暴怒。他霍地一下站了起来,软鞭掉到了地毯上。
女孩被他吓得不轻,但预期中的挨打并没有降临,她犹豫了一下,用嘴叼起那只软鞭递到他手边,又是那种祈求的眼神。
陈牧雷想到刚才,面色阴沉地接过软鞭,下一刻,他直接把女孩从地上拎了起来,强行把她按坐到沙发上——也不算强行,女孩根本不会反抗,只是他刚松了手,女孩就从坐改为跪。
陈牧雷不知道她这样是被训过多少次,一切反应都堪称训练有素了。“如果我刚才没有留下你,你会怎么样?”
女孩摇摇头:“您可以不留下我,我、还会其他工作要做。”
陈牧雷试探着问:“其他像我这样的人?”
女孩又点点头:“您不要生气。”
这女孩似乎很怕他生气,陈牧雷问:“为什么那么在意我是否生气?”
她眼底闪烁不肯回答,仿佛有意回避着什么。
陈牧雷坐到她对面,重新拿起那只软鞭在手里把玩:“不说吗?不是我让你做什么都行?”
女孩低头思量了一番:“我听其他的姐姐们说,东西可以学不会,但一定要听话,不能惹人生气,不然会被送去游乐场。”
“游乐场?”陈牧雷不明白这游乐场是某个场所的代词还是什么,但肯定不是什么去处。
“是的,我不想去游乐场,”女孩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,“我只知道去游乐场的姐妹们没有一个回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