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利亚此时敏锐得几乎能将目光具现化为爱.抚,而那su痒的感觉使他想起他睡觉一向不大老实,常滚来滚去,四肢乱伸,于是……
“道文,”西利亚害羞地小声哀求,“我想盖上被子。”
道文扯来一条薄被,吝啬地把一点点儿被角搭在西利亚腹部。
“可是别的地方,tui也很冷……”西利亚瑟缩着。
其实他不冷,天气很暖和,何况这屋子里的煤油灯和蜡烛都在拼命炙烤着空气。
果然,道文彬彬有礼地驳回:“冷可以穿丝袜,西利亚哥哥。”
“……”
西利亚微愠,抿紧嘴唇不吭声了。
过了一会儿,他不死心地询问:“能关了煤油灯吗?或者吹灭几支蜡烛……”
道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咧了咧嘴,残忍道:“不能。”
“光太刺眼,我会失眠。”西利亚轻声细语地寻觅着借口。
“是么?”道文真挚地建议,“你可以把眼睛挡上。”
说着,道文随手抽出睡袍的系带,丝绸快速摩.擦,刮出细而锐的轻响。
一条沁凉的东西轻轻落在眼皮上,并在脑后飞快打了个结。
西利亚眼前仅剩微弱的光感。
他本能地抬手去扯,可道文一手箍住了他的两只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