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不夜不自觉被吸引目光,停下脚步,眉毛轻微蹙起,陷入沉思。
赵故台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,心下一跳,刚刚说出一个字:“不……”那座界碑已随他的声音化作沙土。
赵故台大张着嘴,声音戛然而止。这么狠的吗?!
风不夜却是满意点头,再次踏风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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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晨与风长吟坐在火堆旁边等候,顺势在上面烧了一锅热水。
眼见木柴都要烧尽,那二人却还未回来,逐晨忍不住站起来转圈,忧心道:“师父不会半路出事了吧?他身体不好,受小人暗算怎么办?”
风长吟说:“那我过去看看?”
话音未落,风不夜已经回来。他停在附近,手指一松,将赵故台放到地上。
逐晨见赵阿宅同志软趴趴地躺着,真跟条咸鱼似的,当即吓道:“怎么会伤成这样?”
赵故台坐起来,捂着脸道:“是我自废修为,还好有仙尊救我。”
他正要说“我没事”,就见逐晨越过他,跑到风不夜旁边关切道:“师父你没事吧?”
赵故台:“……”你师父能有什么事……余渊都快没了啊!
风不夜摇了摇头:“有几人难缠,略微棘手。我先进去平气。”
赵故台:“??”
逐晨虚扶了他一把,目送他离开:“好,师父你好好休息。”
风不夜转身,末了又看了赵故台一眼,面无表情地进去。
赵故台闭紧了嘴巴,跟木头似地朝他鞠了个躬,表示自己特别明白。
风长吟将他扶到一旁的石凳上,扯了扯他褴褛的衣裳,问道:“你是怎么了?他们不许你离开?”
赵故台打击太大,言语失控:“余余余……”
风长吟扭头问:“说话不利索能治得好吗?”
逐晨:“这不一定吧?治不好就丢了吧。”
赵故台总算说了出来:“余渊城的界碑,没!了!”
“啊?”风长吟说,“你们怎么能把师父惹得那么生气!”
赵故台于是将前后因果都说了一遍。
他倒也聪明,不敢将风不夜描述得太厉害,只简单说互相打了一架,临走时毁了界碑泄气。
逐晨瞠目结舌,拍腿骂道:“你们余渊宗的人也太霸道了吧!自废修为还不许你离开?那……那他们是活该啊!”
还好朴风山是讲人性的,否则她哪里有今天?
“是他们。”风长吟拍了拍赵故台的肩膀说,“如今赵小师弟是我们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