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她梁昭昭当时放大话快乐一时,现在就要悲惨一时。
但心底……其实也很好奇。
电影里她偶尔也会见到这种镜头,有些粗糙,有些唯美。
周疏行眸底晦暗:“你想去哪儿?”
梁今若想了想:“我不知道,反正不可以有任何一个人,最好连只鸟也没有。”
“星麓洲。”
周疏行平静地给了三个字。
“星麓洲?”梁今若重复,下意识拒绝:“不去。”
周疏行漫不经心瞥她,“为什么?”
梁今若总不能说她在哪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她胡掰理由:“那里是住宅区,肯定有人。”
周疏行眼眸中满含兴味。
“星麓洲是半山别墅,都是私人空间。”
四目相对,梁今若的眼神被烫了下。
这男人分明早就决定了要去那里。
刚才还故意将问题推给她。
反正应该不会去新画室,梁今若犹豫几秒,赞同了这个提议,驱车行驶上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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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和馆距离星麓洲不远。
从大门转到半山区域时,才二十分钟不到,而外面的夕阳余晖都还在。
梁今若放慢了车速,在路上龟速前进。
身旁男人冷不丁问:“你要转到什么时候?”
梁今若理直气壮:“等天黑。”
周疏行漆黑的眼眸投过去目光,似笑非笑,声音不高不低:“这里除了我们不会有别人。”
他顿了下,“可以满足周太太的任何需求。”
“……”
小心思被点出来,梁今若只好停下车。
橙红的满天晚霞,和她一起成为一幅油画。
周疏行声音清沉:“你来,还是我来?”
仿佛是在问一项公事般正经。
却明明说的是不正经的话题。
梁今若心脏跳动的频率都加快许多,手搭在方向盘上,安全带早已解开,慌乱之中还记得调座椅。
她嗓子有点干:“……你来?”
男人定定看她两秒,音色低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