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地媒体一交流,欲哭无泪,太难了。
九月初开学,梁今若让梁肆坐私人飞机走,从酒庄出发。
“这是他送你的花海?”梁肆看着漫山遍野的鲜花,“勉勉强强可以吧。”
学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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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梁肆后,梁今若的生活又变得平静起来,她隔几天去泡一次药浴,周疏行都没发现。
酒庄如今成了她的度假山庄。
端午八月份被带到这边来过夏天,不过梁今若不准它跑出去,因为跑到山谷里,就很难找到了。
第一次没注意,它跑去花丛里,本来个子就小,被遮挡后更看不到,还好它听见叫它会回应。
不然得掀了花园。
九月下旬再来时端午恹恹的。
梁今若没想太多,只以为它熟悉了,不觉得新鲜,直到连着两晚听见它断断续续的叫声。
她推推周疏行,“端午在叫呢。”
周疏行去听时,那声音又没了。
“睡吧。”
次日清晨,周疏行率先醒来,瞥过床侧的睡颜,听见外面的挠门声,锲而不舍。
他下床开门,小猫咪不像以往端坐在门口等待。
而是迈着走两步到男主人身边,绕着他腿边打圈磨蹭,毛绒绒的脑袋触碰他的皮肤。
周疏行拎起它,“安静一点。”
小猫咪绷着身体,喵呜一声,被放到门外走廊上,又挪到他身边,继续蹭。
男主人去洗漱,它也跟着。
周疏行不知它今天为什么如此黏人,随手把它拎到洗手台上,“你自己玩。”
“喵。”
“别叫。”
“喵~”
他说一句,它回一声。
虽然听不懂猫语,但周疏行感觉它在撒娇。
端午四只爪子踩在冰冷的台面上,对水毫无兴趣,依旧撅着屁股对他喵喵叫,叫得和以往也不同。
周疏行蹙眉,拧着眉尖。
对峙半晌,他把它抱到怀里,小猫咪在它怀里乱蹭,倒是不像刚才那样叫了。
原来是要抱。
也没见梁今若这么腻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