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是穿的什么?
面前的少女是一只勾人的绝世妖精,站在洁净的灯光下,每一寸雪白都染上了妖娆,唯有那双沾着雨雾的眼睛是纯真的。
沈常西的大脑空荡荡,费尽力气弹压下去的冲动哗一下直直上蹿,把脆弱的伪装撕的干干净净。
两人对峙了几秒,男人忽然转过身去,耳根子红了大半。
像狼狈而逃的败兵,又像青涩的少年。
他这一转,把豫欢也给弄懵了。
他不就是眼巴巴想看吗?怎么?不敢了?
“哼。”
资本主义就是纸老虎。豫欢找回了一点胜利感,“怎么?有本事让我穿,没本事看?”
她把他送她的话一股脑倒了回去。说完,豫欢又鄙夷地哼唧了一声,抬起小脚,扭头就走。
沈常西还处于混乱当中,一动不动,直到房门的锁扣响动,他犹如梦中惊醒。
他疾步朝豫欢走去。
“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哪?”沈常西在她拉开门的同时把门给摁了回去。
松开的锁又再次阖上。
他用双臂圈住面前这只温软的妖精,叹了口气,似是投降。
豫欢被他这声叹气又弄懵了,刚想开口就听见他用温柔的语调说着:“想勾我没必要用这么多花招。”
“欢欢你直接说就好了。”他用唇瓣去触碰她滚烫的耳朵。
又是送补品,又是穿这种衣服来挑逗。
原来是图这个。
豫欢的耳朵被进攻,腿软了软。
一边向下坠,一边雾水满头:“我、我勾谁了”
她还是挡不住害羞,皮肤也碰触着他滚烫的温度。
豫欢环抱住自己,尽量把那些羞涩的都遮住。可不遮倒好,一遮反而弄巧成拙。
沈常西眼神晦暗,心率飙升,可山水不显。
至此,冲动被彻底触发,火种掉入干草垛。
他沉沉笑了起来,不轻不重地咬住她的耳尖,把一句缱绻低语喂进她的耳里:“你除了勾我,还想勾谁?”
豫欢耳朵一热,面红耳赤,说出的话哆哆嗦嗦:“你,你要做什么”
她后悔了,后悔自投罗网,就算是被他逼急了也不该这样!
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,沈常西抬手揿灭了屋内所有的灯。
视线彻底暗了下来,缥淡的光线里,唯有他一双眼睛是灼灼的。
“别关灯啊”
豫欢什么也看不见,压抑着浓厚的哭腔,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和未知,她觉得恐慌。
很快,几乎被圈在他怀里的她,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