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什么,不就是休克吗,死就”
“豫欢!”
沈常西骤然出声呵斥,整个人阴鸷骇人的厉害。
他收拢指尖,加重了几分力道,严厉的警告:“你若是再敢说那个字我就”
“就什么,你就什么!”
豫欢被他这么一吼,也来了小脾气,犟着脑袋和他硬碰硬。
沈常西被气笑了,铁烙的手臂箍住她白鹤一样细的腰,稍稍用力就能把她从中间折断。
“就把你绑在我床上,让你体验体验什么是求生求死。”
“??”
豫欢满脸羞愤,气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:“你你你你你不要脸!我不要和你说话了!臭流氓!”
说完,她挣扎着,想逃离他铁桶一样的怀抱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,是不是做了抗过敏治疗?”沈常西不和她东扯西扯,一双眼睛锐利的像苍鹰。
他没那么好糊弄。
今天不知道一个结果,他不会罢休。
“都说了我不知道抗过敏是什么!”豫欢见他不放手,开始对他拳打脚踢,好几次都狠狠踢上了他的膝盖骨。
他今天穿的是一条浅米色系的裤子,女孩一脚上去就是一个脏兮兮的鞋印,很快,小腿处,膝盖处变得惨不忍睹。
沈常西干脆把人拎起来,让她乖乖坐在皮椅里,两手直接圈在椅子扶手,膝盖往下一压,控制住那两条不听话的小细腿,人像一片灰蒙蒙的阴翳覆下来。
“你这嘴不说真话,那不如不说话。”他平声说完,未等豫欢反应过来,灼热的气息下压,衔住了她的唇瓣。
豫欢大脑像恢复出厂设置的平板。一片空白。
这是什么骚操作!?
很快,豫欢好不容易用各种方法消肿退红的唇瓣又一次恢复原状,甚至更严重。
靡靡绯色,宛如沁血。
距离拉开几厘米,豫欢清晰地看着那根银丝,像一座摇摇欲坠的破木桥,暧昧地连着彼此。他黑亮的眼眸里是翻涌不息的热意。
沈常西呼吸很重很粗,似乎也不好受,这不亚于一场对双方的甜蜜的折磨。
他哑着嗓,问:“肯说了吗?”
豫欢:“我不知”
一句不成调的话又一次被吞没在热意里。
几分钟过后,沈常西再问同样的题。
豫欢忍着唇瓣上细细密密的刺痛,“你这个唔”
“”
轻轻一掐香腮,就能闯进去。
香娇玉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