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题超纲了啊!
豫欢脑子已经短路,懵懵地瞟见他略带凶意的目光,她吓得一呛。
这人怎么一会儿像狗,一会儿像狼?上一秒还摇尾乞怜,此刻就狼顾虎视了?
“噢我知道了。”豫欢赶紧说。
“?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沈常西怔住。
“知道你喜欢我了”她小小声说着,虽然还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喜欢她。
明明前两天还对她爱搭不理,凶得很。
“然后呢?”
豫欢咬了咬唇,迟钝地想,还要有然后吗?她只好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眼光,试探道:“然后什么?”
沈常西被她好一个“然后什么”给堵到说不出话来,呼吸间全是又热又燥的酒气,还有残留的烟草气,一颗心被她吊得七上八下,意乱如麻。
她是真笨啊。
若不是笨,那他不得不佩服,她这玩弄人心的本事又见长了。
刚刚喝的一杯酒此时刚好来了反应,沈常西的大脑昏沉沉,又轻飘飘,他想了最后一圈,终是检讨自己说的不够明白,让她还能装傻,那就是他做的不够。
男人眸光深重,翻滚着势在必得的占有欲,舌尖舔了舔前齿,像撕咬猎物之前的预备动作,随后不容商榷的语气--
“然后你也得说你喜欢我。”
!
豫欢愣了愣,随即反应过来。
他这是在戏弄她!
绕这么大一圈就为了在她身上找乐子。
就跟他故意把钢笔摔在地上借此来调戏她,威胁她去穿情趣女仆装,还强制性牵着她的手去摸他的脏东西
跟着些是一样的。
“不要。”她吸了吸鼻子,瓮声。
垂头,把那些朦胧晦涩的情绪都藏在心底,“我一点都不喜欢你,你强迫我说也没用。”
话说完,豫欢闭上了眼睛,死抓薄毯的手暴露了她的紧张。
她其实有点害怕。
面前的人喝多了,很多因素都是不可控的,还有暴雨的天气,对,恩叔说过,沈常西最讨厌的就是暴雨。
一碰上这样的天气,他就会变得脾气古怪。
豫欢感觉自己的一根神经绷着,怕他做出什么恐怖的事。这段日子以来,她早就见识过他的阴晴不定,喜怒无常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,没有动静。
耳边只剩下噼里啪啦的雨声,偶尔轰隆而过的隐雷,还有对面的男人起起伏伏的,不安稳的呼吸声。
就在她想偷偷睁眼,探探情况的时候,身前忽然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她的心口。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