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意萱哀嚎着跑回卫生去卸膜了,寝室就剩邢舒和宋晚栀。
宋晚栀简单归置资料,打开台灯,就拉开椅子准备坐。
邢舒突然开口问:“挑战杯对大一新生来,难度太高。”
宋晚栀有点意外,回头看了一眼才确定是邢舒主动跟自己搭话,她眉眼轻弯:“嗯,我知道。只是无人中的…学长,希望我了解一些这方的资料。”
“学长?”邢舒难得有点表情,皱眉回头扫了一眼她桌上,“这些资料是某一个学长给你的?”
宋晚栀被她打量的眼神弄得微懵:“是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一个两个这么戒自觉。”
“嗯?”
宋晚栀听见邢舒冷皱着眉嘟囔了句什么,却听清。
她还想再问,就见邢舒直接拿起手机往外走了,拎着外套路过她椅背时才冷漠地:“无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
宋晚栀翻文件夹资料页的手停在半空。
她怔了几秒,弯眼睫笑:“有,你别误会。因为这个学长是我在无人中的指导师兄,所以他应该只是出于基的指导道义……”
“道义?”邢舒走进玄关了,突然又停转回来,酷着脸大步走到宋晚栀桌旁,伸手拍了拍那堆起来的资料,“女生是有不少人随时随地善泛滥。男性,这种种类的存在比珍稀动物还少。”
宋晚栀被她的来势震住,吓在椅子茫然地眨了眨眼:“啊。”
“这指导师兄对你怎么样?是不是很?”
“应该,是?”
“你周三才过去报到,周五就进展到挑战杯资料了,”邢舒轻蔑地笑,“那这研究生师兄应该是表现得非常殷勤,特别为你的学业着想?”
“……”
宋晚栀被邢舒那冷酷还居高临的场震着,思绪有点慢。
江肆那态度,散漫得实在和殷勤扯不上关系,不过他确实为她条分缕析了学业进度、可参与课题以及需要她按优先级学习的课程科目……这点倒算不得假。
不等宋晚栀组织回答,邢舒经上扫完了她:“更何况你长这样了,怎么还能觉着接近你的男生有非分之想?”
“?”
宋晚栀刚有点想法的回答又被敲碎了:“我长什么……”
对她反应,邢舒眉头快拧成疙瘩:“最怕你们这种内卷省的重点高中上来的学生了。你们中学时候被学业压迫得一天睡不上五六个时,工夫有花花思,不代表大学了也是这样。学习坏和人品关系,哪最不缺想把你这种清纯漂亮的姑娘骗上床的垃圾,麻烦你对男性生物的想法有点戒不。”
“……”
宋晚栀长这么大,大概是第一次挨这么长的训。
呆了几秒,她忍住轻声笑出来了。
“你笑什么。”邢舒冷眼看她,“不信我的?”
“有,我信的。”
“那你还笑?”
“笑不是因为这个……”宋晚栀微微脸热,随即认,“谢谢你跟我的这些,邢舒。不过不用担,我对男生,嗯,对男性生物戒一直很高。”
“是吗。”邢舒一脸不信。
宋晚栀犹豫了,又开口:“至于这个送我资料的…师兄,”她意识地摸过手边的资料,“这个人我经认识很久,也很了解他,所以很难对他有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