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晚栀:“!”
宋晚栀脸都吓白了,她第反应是江肆是不是又被江眠那件事刺激到了,是谁提或者做了什么,她该怎样才能让他……
还未想完。
低头的江肆扶他被皮带紧束的腰,被凉得抖毛型犬似的甩了甩黑发,然后他笑抬起那张沾水珠还过分好看的脸。
那笑容狼狈,却又清隽灿烂,如多少年水库边绿草蓝天。
宋晚栀看得怔了。
“送你的栀子,虽然晚了些……但我保证,它这生为你永开不败。”
江肆转身。
薄薄的白衬衫被水淋得湿透了,几乎完透明地贴在他身上。
于是他后背的文身图案清晰入眼——
艳丽的红色荆棘,盛放开朵纯白的栀子。
缠绕过他整条修长的脊骨。
第47章 你怎么不杀了我
深秋的早上,风凉得仿佛透骨。
宋晚栀被吹回魂儿的第一秒,就顾不得再看那片文身,她惊得仰眸:“江肆!”
宋晚栀不及犹豫地扑上前,拽走江肆搭在臂弯的夹克外套,她慌张着急地踮着脚给他往身上披。
还没搭肩,就被回身的那人握住腕。
“好看吗?”江肆笑垂着眼问。
宋晚栀急得想抽出还挣不脱:“你先把衣服穿上,外面温度么低。”
江肆轻啧声:“好看吗?”
“…好看,”宋晚栀红透脸颊才终于涩声憋出句轻音,她躲开那人得逞的笑眼,懊恼又心疼地把夹克外套的衣领拉他低俯下的肩,“但是你以后么…肆意妄为的,好不好。”
江肆更哑笑,捉女孩披衣服擦他下颌的腕,亲亲:“不好。”
“!”
宋晚栀被他薄唇轻灼下似的,本能就想抽回。
只是没得及,就又被那人捉着腕拉到身前和墙前之间的间隙,他长腿轻屈,压着她的双腿她抵上青石砖垒起的矮墙。
“亲亲我,栀。”江肆低下身,诱哄似的。
“……”
宋晚栀几乎要叫他弄疯。
雪白脸颊层层漫染上艳丽的嫣然,她在他呼吸的逼迫前只能微微艰涩地侧脸:“江肆你,我还要回去准备开幕式的彩排。”
“就亲一下,耽误不什么间。”江肆哑着嗓音,他低着腰更加迫近,呼吸离她咫尺,偏偏就是不吻上去,“亲亲我,求你,栀。”
“!”
宋晚栀正在为难到扶在那人湿漉的衬衫前的指都蜷起的候,两人身旁不远处的巷口,停着的轿车车门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