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难道没试过?没安排过约饭和相处……
又或许,这一次他会坚持下去,真的在相处过程中去体会她的渴望吗?
会吗?
……
陈书宇没有回她的书房,他一直静静抱着她,陪着她哭,等着她发泄完情绪。
这一夜,她仍旧睡在了侧卧,独自躺在床上,回想了许多,思考了许多。
家务事大概是世上最复杂的事,怪不得清官难断。
……
同样的夜,陈书宇躺在主卧床上,也未能安眠。
透过窗帘挤进来的朦胧微光,折射在床头放着的眼镜上。
他就望着眼镜片上的光,望了很久很久。
他知道搬去侧卧这个行为,对陶筝来说意味着什么。
她对外的确是个女强人,但对内却格外柔软,是个对家和家人分外依恋的女人。
不到真的失望绝顶的一刻,她不会做出这种明确代表分别意味的行为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,之前无论吵的多厉害,她都总还是拱在他身边,气也要在他身边让他看的到她在生气。
他虽无法理解她细如丝多如发的情绪,和那些难以预料的敏感,但他却能看的懂这些明确的行为。
她怎么会这样难过呢?
眉头锁起,他仍无法理解她所说的‘因’和她所说的‘果’之间的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