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淮归:“你说。”
“季辞这人....真的如她在我们大家面前表现的那个样子吗?”
天真,可爱,浑身都是小女孩的那种聪明可爱劲儿,是没有攻击性的。
可他前几天在牌桌上听到的却不是这样。
他们这种人交女朋友是可以很随意,但凡牵扯上利益,婚姻,那就是另外一套标准了。上京城的权/贵圈子里,哪家的公子哥结婚不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?就算如今婚恋自由,可他们这些人哪来的婚恋自由?
从小到大,生扑上来的女人太多,多到如过江之鲫。一个个的,抱着不同的目的,谁又能看得清谁是真?谁是假?
他们这群人,玩归玩,女朋友走马观花的换,无非是砸点小钱,百万千万都不算什么,可赵淮归这种,平心而论,太过了。
放眼望去,他们这圈子里的兄弟,最不该栽的就是赵淮归。
可偏偏,他栽进去,比谁都狠,都透。
若是季辞真不是个简单的,该怎么办?
二哥,能无所谓?
就算他无所谓,赵家呢?也能无所谓?
黎栎舟觉得自己刚刚那话绕口了,又换了个说法:
“你觉得,她真那么简单?”
他想到了那日牌桌上,别人口中的季辞。
忽然,就觉得背脊发寒。
一个女孩,真的能人前人后,演的那般惟妙惟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