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父亲是个怎样的人,你有耳闻吗?”
“赵淮归的父亲?赵氏集团的现任董事长?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季辞不开口问赵淮归,反而来问他这个外人,显然是不想让赵淮归知道些什么。
季辞:“我感觉,他父亲不同意我们在一起。”
苏皓白想起来,从前跟着父亲去饭局时听到过有人说起赵家的事。
上一辈的叔叔伯伯喝了酒,就喜欢在席间说那些豪门秘辛。
“你也别太在意了,赵家这种权贵世家本来就和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,他家里人眼高于顶也能理解。”
“据我听说,他父亲是个狠角色。怕是行事风格比你男人还狠上三分。”苏皓白转念一想,觉得不对,“你要打听这些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就问问啊。”季辞轻松回他。
“辞,我真的要提醒你一句,有时候胆子别太大了。我爸常说,人要有敬畏之心,毕竟天外有天,山外有山。这句话真不假。”
季辞认真听着,没出声。
苏皓白说了好久,最后总结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赵家水很深。你看你男人就该知道。”
季辞笑得略微勉强,“你这话,说得我都怕了。”
苏皓白不信,表示怀疑:“真怕了?若是真怕了,还有机会抢救一下。看来你不算太笨。”
看着他满脸凝重,季辞噗嗤一下笑出声来。
“怕?”
“我只是在想,这样雷霆手段,人人谈之变色的男人,就没有弱点吗?”
季辞抬头,一字一顿:“我不信他没弱点。”
女孩的容颜天真无邪,可眼睛比鹰还要锐利。
苏皓白断着咖啡的手无端抖了,差一点把咖啡溅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