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雨棠吞咽几下,被她逼退几步,心中有些慌乱,“你、你别乱来啊!”
苏皓白还在车上时,就看见两人站在酒店门口杠上了。
这情景,大学里几乎每星期都要来几次。
“周小姐怎么又穿了季辞同款?看来没少在季辞身上下功夫啊。”苏皓白上前把季辞拉在身后。
当然,他不是怕周雨棠把季辞怎么样,而是怕季辞没忍住,又把人弄哭了。要知道在大学的时候,季辞平均每个月要把周雨棠吓哭一次,气哭一次,骂哭两次。
周雨棠忿忿地瞪了眼季辞,未等季辞发作就赶紧溜走了。
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,季辞嗤了嗤,转头看着苏皓白说道:“你不是说不来吗?”
苏皓白笑了声,压低道:“我来盯着你。”
季辞:“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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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辞挽着苏皓白进了宴会厅。厅内鲜花馥郁,灯光粼粼,衣香鬓影,今晚是某镇业金融大鳄的六十岁寿诞,场面异常盛大。
苏皓白端着一杯香槟,有一搭没一搭的朝周围认识的人打招呼,忍不住又提醒季辞:“我说的话你想了没?赵淮归那条线你放弃吧,找找别的路子。”
他后来找人确认了那台劳斯莱斯,定制的松雪绿色,整个上京城就一台。
赵家二公子的。
季辞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众人,进会场整整二十分钟,她都没有寻到男人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