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赵淮归年仅二十三岁,就成了赵家生意的实际掌权者。
曾有人在赵春华跟前溜须拍马,夸赞他这小孙子精明能干,不输他当年的风采。
赵春华笑了笑,只点了四个字:年少轻狂。
对家里人都能狠,脾气上来了在公海上剁一只她的爪子又算什么?
真是白长这么斯文了。
人面兽心。
眼看着季辞又进入了神游,赵淮归耐心告罄,伸手拨弄了下她的脑袋,加重语气道:“说话。”
季辞的圆脑袋像一颗气球被风吹歪,又巍巍颤颤摆正。男人声音里带着冷戾,冷得她牙齿打了个颤。可放在她腰间的掌,从冰过渡到了火,隐隐有灼烫感。
这让季辞觉得,他是矛盾的男人。
而她夹在矛盾的正中。
“呃.....”
季辞思索一瞬,试探着和他打商量,语气很是认真:“可不可以别剁我的爪子?”
赵淮归:“.......”
他冷冷撇了她一眼,有些恼恨地摔下两个字:“跳舞。”
闭嘴。
季辞终于安静了,跟随着音乐,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。放在她腰间的手也轻轻扫过分明的脊椎骨,游移至后背,带来一丝酥醉的痒感。
季辞咽了一下。
合着音乐,季辞跟随赵淮归的步伐。
她万没想到,他看起来高冷的不可一世,跳舞倒是绅士极了,动作也流畅娴熟,却并不刻意,神色依旧冷淡。
置身在澄净的灯光下,孤傲,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