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那张脸,又让人觉得做某些事,是不对的。
是罪恶的。
是可耻的。
“你不告诉我,我怎么勾/引你啊.....”
赵淮归眉头皱紧,终于,手臂线条崩到极限,他冷笑着掐住她脖子下方,吻毫无逻辑落下,堵住她问个不停的嘴。
唇被人吻....不,是啃了。
季辞瞪大了眼睛。
他!
他他他他!
禽兽啊!!!!!!
还是个骗人的禽兽!!
上一秒冷言冷语冷眼冷心说着不会上她的勾,偏偏她还当真了,抖擞精神,火力全开,奋然而上。
哪知道,这就是个蛰伏已久的禽兽。
季辞绝望地看着天花板,想问一句,该死的男人,是我在玩儿欲擒故纵,还是你在玩儿欲擒故纵?
初吻就这样给了一只狗。季辞不甘心。
但想到那一个亿的赌局,季辞又觉得可还行。
但凡成大事者,不必拘泥于小节,她就当被妖怪吃了。
至少钱没白花,还是被她搞出了点水花,以后谈生意时把赵淮归搬出来招摇撞骗,也能更理直气壮一点。
想到这,季辞心情好了很多,她闭上眼睛,开始装作一幅很娇羞,很羞涩,很享受的样子。
虽然,实际上,这感觉也并不差。
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还挺有经验的,唇齿流连,带来微醺般的快乐,侵略性十足的气息让她四肢百骸都醉了。
就在她也摸索出门道,尝到点雀跃之时,赵淮归突然停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