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牧云抓住她的手,睫毛下的那双眼睛紧盯着她。
目光潮湿而性感。
“好了,宝贝儿,这个话题结束,让我们来做点别的。”他抬起她的手,轻舔她的手心。
手心的□□,让她身体更软了:“这里好像不隔音。”
她想起,在加满德都。
两个人还没有争吵的每一刻。虽然只是一段很短暂的时间,却让她现在想起来都会身体发热。
“我知道,你看,那里有个收音机,” 他在狭窄的空间里将她反转到身下,“他们只能听到大罢工的新闻。”
头顶的小灯泡,噗呲亮了。
房间角落的电视机也开始有了画面,和广播在同步说着什么,画面是夜色下的大罢工□□,还有肢体冲突,荷枪实弹的冲突——
声音嘈杂。
多变的尼泊尔,除了天气,时局也是莫测。
他的嘴唇,此时此刻倒像是火烧着她。
“我一直没有问你的年龄。”
“上个月刚过二十岁生日。”
“和我猜想的差不多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就在她耳边。
温寒微弓起身体。
手不自觉地绕上他的脖颈。
欲|望,对于刚才开始尝试的人绝对是剧毒,容易让人上瘾,而当这个下毒的人是这个男人,她发现,谁也不可能找到解药。
以前做过翻译资料,有关迷迭香。
这浓郁的香料,在欧洲,却会被意大利人撒入死者的墓穴,用以永久的纪念。而在遥远的维多利亚时代,迷迭香也同样象征着“纪念”,长久而漫长的忠贞爱情。
她胸口剧烈起伏着,因为脑海里这个念头而觉得眩晕,眼前景色剧烈晃动着,像被沉入了水底,隔着无声的水流在望着天花板。
……
他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。
可他已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,知道如何让她最快将激情释放到尽头,然后再低头,持续不停地亲吻她,直到她疲累地平静下来。
“我惹了点小麻烦。”他送她到门口。
她心漏跳一拍,停住脚步。
“所以,今晚没办法陪你一整夜,”他低头在她耳后轻声说,“现在,提着裙子回到你的床上睡一觉,不要到处乱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