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蒋桓话语里的抗拒,楚娇只能暂时歇了心思。
屋子里实在太黑,她想了个办法:“蒋桓,我们还是坐在门口吧,漏雨我把伞撑起来就不会淋到头上。”
“嗯。”蒋桓冷淡回应。
从刚才楚娇说出补漏的事情后,他的态度冷淡许多。
没有气恼到不教她数学,只是讲课语气都透着冷漠。
楚娇没觉得多难受,蒋桓不再教她数学她才会难受。
他的耐心比看起来强太多了,看着脾气不好,却不会因为她听不懂生气,会耐着性子教她,教到她能听懂,能自主做题为止。
再次回到门口,楚娇撑起雨伞,单手拿着雨伞坐下来,撑开雨伞显得屋子更加窄小。
随着外面雨越来越急,头顶上方漏雨漏得也越来越厉害,从几分钟一滴,变成一分钟好几滴,幸好有把伞。
伞原本在楚娇手里,蒋桓也被罩在伞下,后来蒋桓让楚娇做题,伞就到了他手里。
楚娇在他左手边,他就左手举伞,右手翻看着放在腿上的笔记本。
不是在看高中的内容,是看大学的,高中的这几天他差不多已经掌握了,都是些打基础的内容,大学的内容暑假要干活,没太多时间看书。
两个月不看不巩固,开学怕是会生疏。
等蒋桓讲课的时候,楚娇会主动接过伞撑着,仔细听蒋桓讲,不懂就问。
大概是受那个梦的影响,莫名其妙觉得蒋桓脾气很好,对她非常容忍,所以她问问题的时候不怕他。
问他什么,他都会解释,除了正式学数学前,用看笨蛋的眼神看她,后来都没这种眼神了。
讲到下午四点,楚娇不得不回家,外面的雨小了点,只是路依旧难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