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治,别那么夸张。”她说。
“很夸张吗?”乔治连连说no,又叫许桉评理,“这样的脸蛋,男人不该激动吗?”
许桉紧绷着脸默不作声,像极了欧洲宫廷剧里那些爱拿乔的贵族。
姜之栩接过乔治的话:“我的脸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?”
乔治说:“你现在就已经足够美,恢复如初,我估计我旁边的冰山男就融化了。”
许桉的眼睫动了动。
乔治忙扯开话题:“其实我刚才正和许桉聊这事呢。”
姜之栩一愣,去看许桉,他挺背敛眸,在专心用餐,她便把目光收回来:“所以?”
“下周如果你没别的安排,我想应该可以再进行一次治疗。”乔治说。
姜之栩眼里漾起一丝欣喜:“敬您一杯!”
乔治摇头:“谢我做什么,都是许桉安排的好。”
姜之栩的笑容敛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自在,她看向许桉,许桉漫不经心抬了眼,生硬的对视上她。
她暗自呼了口气,然后举杯“嘭”一声先碰了一下他的高脚杯:“许总,我嘴笨,别的不多说了,我们家乡有句话,都在酒里了,我先干为敬。”
说罢一饮而尽。
她鲜少露出这样的江湖气。
许桉盯了她一眼,随后端起自己的酒杯,晃了晃,喝下一小口,看她:“上万块的酒,是这么喝的。”
乔治摊手:“有人就是天生嘴臭,没有办法。”
姜之栩心里在想,常灵玉从小地摊上长大,青春期又跟着她母亲混市场,烟火气那么浓,怎么会喜欢许桉这么不接地气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