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沉浸在睡梦的情绪里,任由他摆弄自己。
自从他来了这里,就比较注意,尽量尊重伊斯兰教的习俗,避免喝酒。所以有的时候,他总以自己想喝酒得不到满足,而转而,去和她索取。
有时候她坐在海岸边看珊瑚,他都可以让跟随的人远离,在被太阳晒的滚烫的岩石上,轻易就进入她。他的任意妄为,超出她的想象,可也不得不承认,她难以拒绝。
“是不错,”程牧阳把她的压在百叶窗上,温柔地吻她,“不过,古兰经说的很清楚,你需要平等对待所有妻子,才能娶他们。我做不到,看到你,就没有别人了。”
“真的?”她想要从他身下逃开。
“真的。”却被他抓住脚踝,拉回来,压在身体下。
或许因为食物并不是习惯,她比来时更瘦了。
却更突出了漂亮的锁骨,还有手腕,脚踝……
他低头用牙齿,咬住她的锁骨。
南北扬起头,听见他用很轻佻的声音说:“张开腿。”
“流氓。”
程牧阳微微笑著,手指摩挲着她的皮肤,一路从腰间滑下去,直到再次握住她的脚踝,把她的一条腿弯曲起来,压在了两人之间。
骨感诱人。曲线分明。
她咬住嘴唇,头仰到极限,承受他所有的力量。
在他们一次次相处的经验中,他几乎是看着她从生涩,疼痛,到现在的,几乎毫无保留地接受自己。程牧阳知道自己是爱极了她,远超过她对自己的感情,可纵是如此,却仍惊讶于自己的贪得无厌。
他对任何事情都进退有度,从来没有这样,永不满足。
事后,南北靠在他臂弯里,睡得很沉。
如同他回来的时候一样。
程牧阳看着她脸上每个细微的地方,甚至注意到她的额头,有微微鼓起来的小包,应该是过敏了?还是上火了?他的念头停在这里,忍不住自己都笑起来。
夜不安枕地看着个女人,还对着她额头的青春痘在思考。
是不是太过分了?
她睡着的时候,嘴巴总不会放松,有时候是抿起来,有时候又是微微噘起来的,总让人猜想,她在做什么梦,或是在梦里看到了什么。
程牧阳俯身,轻轻地用舌尖,撬开她的嘴巴。
他闭上眼睛,感觉她的小舌头,在无意识地回应自己。
现在的她,和在比利时,抱着书睡着的她,并不相同。她十岁到沈家,他十四岁到莫斯科,她的少女时代都是阳光四溢的,之前却是颠簸流离。而他的少年时代,都是长辈慈言,和佛香善语,在莫斯科之后,却是杀戮丛生。
她的路,是被迫选择,因为她别无它选。而他,是在善恶之间,没有任何犹豫地选了一条血腥的道路。人活百年,不过一场黄粱美梦。而,黄梁梦短,何必贪求?
可他若不贪求,她就不可能认识他。
程牧阳发现,自己竟在嫉妒。嫉妒她十几岁时最单纯的感情,并不是和自己。他扣住她的下巴,几乎是报复性地吻她。
南北终于觉得窒息,忍不住地扭着身子,想要推开他。
却被他捉住手。
他睁开眼睛,结束了这个亲吻,透过百叶窗的斑驳月光,沉默地看着她的身体,想要平息自己的心火。岂料,南北没了呼吸压迫,竟再次习惯性地搂住他,缠上来。
窝在他怀里,继续去做刚才的梦。
他无奈地笑了笑,在她的皮肤紧紧贴合自己时,索性又翻身压上去,要了她一次。南北几乎是累惨了,嘴巴里不停抗议,连眼睛都睁不开。可是身体却很配合地迎上来,应付这个索求无度的男人
次日早起,她从睡房里走出来,那个小姑娘已经开始忙碌地给两人做早餐。她看到南北脸上的红晕,还有疲累的有些软的脚步,忍不住对着她笑起来。
南北还以微笑,莫名有种被人看穿的窘意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这几天那个小头目,始终在尽职尽责地,陪着程牧阳在岛上的种植区行走。他们今天要去的,辣木和橡胶种植区。
她记得这个从摩洛解放阵线脱离出来,自立门户的组织,官方数字也不顾是近千人。不过从这十几天的行程来看,就发现他们的势力范围,要大了太多。
“他们和政府的冲突,结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