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程思的表情，明寒烟的慌张渐渐也消失了，她心中涌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。

“就这样吗？”

程思敛眉，脸冷了下来：“那该如何？明烟，或者明寒烟？”

“难道我还应该爱一个骗我的人吗？”

“既然离开，便什么都不存在了。”

明寒烟心中有些难受，却有些茫然，她不明白这种感受是为什么，心里一钝一钝的疼。

她捂住心口，往后退了两步，程思脚尖动了动，最后又停在原处。

少女站在光亮下，自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。

明寒深连忙走过来：“烟烟，怎么去了那么久？”

他的目光倏的落到明寒烟的唇上，那里殷红渗着血迹，像是朵糜烂的花。

“哥哥。”明寒烟的声音带着哭腔，明寒深慌了，揽住明寒烟：“怎么了？哥哥在这里。”

“我心疼。”她揪着心口，像是难受极了。

明寒深将明寒烟打横抱起来，脚步急切的往外面走：“陈奕，医生在哪？”

“不要医生，我要回家。”

“好，回家。”

明寒烟被明寒深抱进车里，她的眼神越过兵荒马乱的人，看向已经那个波澜无惊的人，心里的钝痛更严重了。

让她很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