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手被牵住, 谢斯白引着她往房子里走。
“发什么呆?”
秦黛摇一下头,目光像一片飘荡的枯叶,流连在谢斯白肩头。
她往前,脸颊在他后肩上, 轻轻地, 贴了一下。
像是分不开似的,要粘着走。
被回头的谢苑溪抓住,笑弯了眼睛,啧声道:“你们谈恋爱的真是好腻歪呀!”
秦黛立即移开。
谢斯白拉得她更近, 压着声音,笑说:“别管她。”
一顿饭间,秦黛几乎被谢蕙芝和谢崇山的热情给淹没了。
谢斯白的家里,似乎是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等诸多高门大户的条例规定的,谢苑溪像只叽叽喳喳的欢快小鸟,把学校里的同学的事好笑的好玩的都讲给他们听。
谢蕙芝自己没吃多少,给儿子倒是添了好多肉。
生怕他吃不饱似的。
而秦黛面前的一只小碗,也被两位长辈夹来的菜堆满出来个山尖。
秦黛自小因跳舞控制体重,她的食量算不得多大,最后,自然还是谢斯白帮她吃完的。
饭后谢崇山便和谢蕙芝去看新闻了,边看边聊。
谢斯白偷偷带秦黛出门,还神神秘秘的,被谢苑溪识破,突然出现:“带我一个!”
谢斯白面无表情:“作业写完了?”
谢苑溪给他翻一个白眼,谁长假第一天写作业那玩意,她给秦黛撒娇:“我也要去姐姐~”
不等秦黛说话,谢斯白拒绝电灯泡,仗着两人腿长,几步超一米六的未成年好几米远,飞速上了车。
秦黛上车才问:“我们去哪儿?”
谢斯白卖关子: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一个小时的车程,他们从城市的西边,到了东边。
车快抵达目的地时,秦黛认出来。
那是五月里,谢斯白带她去看的那片花海。
她从车窗望出去,秋天的日落总是很快,好像一眨眼,一晃神,就沉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