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斯白缓慢地,抬手,抚在她薄薄的后背上。
感觉到怀里颤抖的人,下一秒,用力地将人按进怀中。
“我考虑过了。”他郑重地、虔诚地说,“你以为我这样的长大的人,又有多相信婚姻?可是秦黛,我想和你在一起,只要这个人是你,只要现在、未来,想到是和你,有没有婚姻这层关系,并不重要。还有孩子,这是你的权利和自由。我永远服从于你。秦黛,你听着,这个想法,我永远不会改变。多少年都不会——”
谢斯白说:“你是我所有选择里的最优先级。”
他抵着她额头:“可是,你如果不相信我,我要拿你怎么办?”
秦黛哽咽的声音从喉咙里冒出来,起先是轻微的,浅浅的,之后一点点变得不可控起来。
她的眼泪果真像极了津南的春雨,如何也无法停下来了。
谢斯白的手湿了,衬衫湿了,袖管也湿了。
秦黛抱着他,紧紧地抱着。
“我这个人一点也不好,我很坏,我是个木头。”秦黛松开手,隔着眼前氤氲的水汽看着谢斯白。
“谢斯白,”她凑过去,亲他嘴角,带着咸咸的泪,“不要不要我,我喜欢你的,我……我爱你。”
喉咙里像长了一颗掰开的柠檬,酸涩得让她的声音都打了结。
“可我不会,我不知道……不知道怎么做……它好像是天生的,我不会。”
她又吻他眼尾,声音是抖的,涩的,发烫的:“谢斯白……你教教我,我会学会的。”
她哭得累了,可是一直说,一直说。
你教教我,我会学会的。
谢斯白捧住秦黛的脸颊,吻掉她所有的眼泪。
她嗓子里的酸涩仿佛传染给了他。
谢斯白一字字地道:“我不教你,我爱你。”
哪怕学不会也没关系。
我爱你。
永无条件地爱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