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事的,”秦黛问,“你还要吃吗?”
谢斯白:“你给剥吗?”
秦黛:“……”
她直接把盒子整个儿伸手放到他腿上,直接道:“都给你了。”
“你不吃了?”
“要演出了,得控制体重。”
谢斯白回想了一下方才单手便可轻而易举全部圈住的细腕,早明白她们这一行需时刻控制身材体重,此时却还是难免心底一动。
她太瘦了。
盈盈不堪一握,那细腕他仿佛稍微用力都能将其折断。
谢斯白低声,吩咐司机变更目的地,改去一家素食餐厅。
秦黛一愣,都不明白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要和他去吃饭了。
“谢斯白。”
“嗯?”
秦黛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地方工作?”
“安北就两个舞团。”谢斯白淡声,“另一家是芭蕾舞团,这不是挺好找的。”
秦黛颔首,盯着他眉眼,沉默片刻,直到把谢斯白给瞧得皱了眉,问:“怎么这么看我?”
秦黛没回答,忽然道:“你有没有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?”
谢斯白面无表情:“谢苑溪一个就够我头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