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自己开车过来?”秦黛问。
“没喝。”谢斯白眉尾轻轻挑了下,“你担心我啊?”
秦黛立即否认:“我没有。”
她捏着牵引绳,温温吞吞地补充一句:“你还载着老大呢。”
谢斯白算是明白了:“合着现在老大在你这儿地位都比我高?”
秦黛:“……”
她偏过了头,没有再看他,却将这句话在心头过了一遍又一遍。
“你之前不是说,如果有必要的场合,要我配合你出席吗?”秦黛移走话题,但到现在,谢斯白帮她练习了好几次,却从没要求她应当初的约定,便问,“像今天的酒会,不用我帮忙吗?”
谢斯白淡淡地嗯了一声,当初只是随口一说。秦黛的性格,肯定是不会喜欢那种觥筹交错的应酬场合的。
“好吧,那下次需要的话,你可以找我。”秦黛道。
一整晚应付着那些冲着他现在身份来的人,戴着面具装出一副矜贵模样,比作战训练还累。
但此时,谢斯白被她认真的语气逗得笑了下,轻而浅淡的一下,眉眼却在骤然间,渐渐地被焐热了。
“好。”他答应下来。
两人牵着狗回家,谢斯白从车上又抱下来一箱的东西。
是老大一周的狗粮。
谢斯白说:“下周我不在安北,老大帮我照顾几天。”
秦黛问:“你要去哪儿?出差吗?”
“去纽约,”谢斯白答,“复查。”
秦黛顿了下,轻声问:“右手吗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