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哑的似要生锈。

鹿熹的肩膀颤抖了下，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未成年小女孩了，她自然知道他问的愿意是指什么，除了没有正式招呼，该碰的不该碰的，他们都也没少碰过，但现如今真要真刀实枪起来，她还是有些害怕。

而沈为清也在鹿熹的沉默中明白了。

他此时憋的要爆炸，急着要去解决，但还是耐着心，微微俯下身体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，声音沙哑轻柔，“是我太着急了，没事，我们慢慢来，你先睡觉。”

说完，他伸手便准备掀开盖在他们头顶的薄毯。

鹿熹原本叠在胸前的手，忽然攥住了他的睡衣，紧接着，环上他的脖颈，主动将嘴唇送了过去，可能是太慌张了，她没有亲到他的嘴唇，而是亲在了下颌上。

沈为清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个吻给烫到，就在他还在想她这是在表达什么的时候，鹿熹这次吻住了他的嘴唇。

“别走。”声音小小的。

她此时抱着他的后颈，后背几乎脱离柔软的床铺，姿势有些费力，她亲了几秒，就有些支撑不住了，手一软，就要往下倒去，而沈为清就在此时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了她的后腰。

薄被底下，肌肤是滚烫的，汗水是冰凉的，薄被下萦绕着的是说不出来的香味，透着淫·靡暧昧的味道。

沈为清耐心极了。

足够耐心到让鹿熹一度受不了。

“沈老师，太热了……”

鹿熹忍不住抬手去推搡他。

她太热了，就要喘息不过来了。

滚烫地汗水也顺着沈为清的面颊砸下来，清晰地滴在她的肩膀。

沈为清终于将碍眼的薄被掀开，虽不明晰但骤然的光亮还是让鹿熹叫了出来，她伸手捂住脸，“关灯！”

沈为清轻笑了一声，在关灯之前扫了一眼。

“啪嗒——”

卧室陷入真正的昏暗。

在黑暗中的沈为清就像是变了一个人，动作越发地肆无忌惮，鹿熹用力地揪着身侧的床单，后面的节奏已经完全不是她能控制住的。

鹿熹疼的一个劲的挣扎，眼泪不受控制的直掉。

沈为清心疼地抚摸着她的侧颈，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满是泪水的面颊。

鹿熹后面压根不知今夕何夕。

脑海里只记得沙哑温柔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