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老板丢了根烟,跟薛与梵说他们是忘年交。
念初高中的时候是周景扬身体最不好的时候,于是乎,他这个哥哥在家里呼风唤雨,但凡有一点亲戚朋友家人有一点让他不顺心的,他就喊头疼喊呼吸不过来,说自己要死了。
周行叙就是他那段时间最大的眼中钉,理由周行叙一直没想通,后来他猜测可能是因为在亲情里每个人都是贪得无厌的,也有霍慧文作为一个母亲却没有处理好兄弟之间关系的原因。
霍慧文没有引导好周景扬,她只是叫着周行叙和全家一起迁就周景扬,无条件的迁就他。
所以才导致了现在这种畸形的兄弟关系。
和老板也是那时候认识的,他倒底是个活生生的人,当时周景扬什么都要抢,霍慧文只好让小儿子一让再让,周行叙气不过选择了住宿,周景扬身体不好霍慧文不放心他也住宿,想着兄弟两个分开住也好。
于是总是来这边吃饭,一来二去,老板也和他熟了。有回听周行叙大吐苦水,当时五十多岁的男人,幼稚的和周行叙‘同仇敌忾’。
一直到现在,周行叙已经让习惯了,但让完之后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无所谓的情绪了。
所以他会背地里挖周景扬墙脚。
薛与梵和那些女生不一样,她不是喜欢周景扬的,她是周景扬喜欢的人,而且还是内心有些排斥周景扬的。
那对周行叙来说,就像是马拉河里等到旱季迁徙动物的尼罗鳄,那是一场饕餮盛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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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,周行叙把她送回了学校。薛与梵拿着一袋子糖和一支药膏回了宿舍。室友看见她发青的脚背问她一个中午人影不见了,是跑哪里去渡劫了?
薛与梵把糖分给她们:“刚下凡,水土不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