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烟味的吻, 磕牙,让人觉得和平板支撑一样时间漫长?
直到现在,薛与梵才知道真的会有一个吻就能吻到人全身发热酥麻, 好像不是在冬天的夜里。
但在这个隆冬的夜晚, 她身体里好像装着一个盛夏。
雪松和柚子两种风牛马不相及的味道纠缠在一起,背后的车门让她丝毫没有退路。
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,让她可以在微扬着脖子的情况下, 更久的投入这个吻里。
带着茧子的手隔着薄薄的睡衣贴在她的后腰上,舌尖被吮得发麻,舌根也发酸。
结束时,他用蜻蜓点水似的一啄落在薛与梵的嘴角。
薛与梵站不住了, 靠着车身, 扶着他的手臂,脑袋靠在他胸口,卫衣的印花贴着她脸颊,薛与梵将脸埋在他怀里大口的喘着气。
接吻时候搂着她后颈的手,捏了捏手掌下的皮骨后扣上了她的后脑勺,五指穿过她的头发。声音从她脑袋上方传过来:“怎么汗津津的了?”
薛与梵气还没顺:“你技术好。”
她说完,听见隐隐的笑声。身上的手撤走了, 周行叙帮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:“去车里吧,别感冒了。”
这一排最后一个路灯, 不知道是电压问题, 还是灯丝的问题,时而亮, 时而灭。
薛与梵没出息地出了一身的汗,埋着头坐在副驾驶上吃着剩下的另一半蛋糕。奶油蹭到了泛红的嘴唇上,她下意识地舔唇, 想要卷走奶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