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垂着头,低声道:“不是的,容总。”
来人呐,救命。
为什么这地上没有一个地缝,让她躺进去待一会儿。
邬乔自认不是自恋的人,可眼下这种情况,容恒一定觉得她得了一种‘不自恋就会死’的病吧。
刚才容恒没按电梯,她就该想到,他可能也是时恒的人呐。
“站门口干嘛呢?”
邬乔听到这句话,眼睛瞬间瞪大。
她实在没想到,在她最尴尬的时候,程令时会突然出现。
容恒看见程令时,立即准备走过去。
谁知邬乔却挡在他面前,小声而祈求的看了他一眼:“容总。”
拜托,拜托。
可千万别把这件事,当成笑话讲给程令时听。
她都能想到这人听到之后,脸上那种若有似无的微笑。
容恒看着面前的姑娘,一双如小鹿般的大眼睛,水润莹亮,长睫轻颤,带着几分哀求的味道。
艹。
一瞬,他好像明白,程令时为何单单对这姑娘的心软了。
这双会说话的乌黑双瞳,太过灵动。
容恒突然笑了笑:“没事。”
谁知程令时似乎对于他们之间,居然有点儿秘密的样子,十分不爽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程令时再次问了一遍。
容恒脸上露出为难,朝邬乔看了眼,无奈道:“就是……”
邬乔却抢在他说话之前,突然说道:“容总,您刚回来公司,应该累了吧,要不我给您倒杯茶?”
程令时挑眉,直接被气笑了。
“那好吧。”容恒看到程令时的表情,突然心满意足起来。
邬乔头也不回的逃走。
反而是程令时走到容恒面前,眉头紧拧,“你干什么?”
“我能干什么,出差一趟好不容易回来,你就是这么个态度?”容恒似乎觉得不爽,伸手在他胸口打了一下。
两个前台,对视了一眼,心底早已经鸡叫起来。
时恒的两位创始人,说实话,简直是男主的范本。
程令时年少成名,虽然骄矜肆意,却有这样的资本。
至于容恒,他负责公司的主要商务,与甲方业主的沟通,所以常年不在办公室,而是全世界各地的跑。
两人一个主内,一个主外,配合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