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她憋了半天,才说:“我跟程工,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“他都那样夸你了!!”
高岭语气夸张。
邬乔无奈说:“大概他就是护短吧,说不定下次你遇到这种事情,他也会这么夸你。”
这次轮到高岭说不出话。
老大护短这事,他确实承认。
但是夸他?
高岭又不由想起,在电梯门前,程令时那句过分倨傲而又嚣张的那句话,你在哪儿,还能看见这么漂亮的一张脸。
这么漂亮……
这话,大概也就老大那性格的,才敢说吧。
邬乔到家的时候,拿出手机,正准备给程令时发信息。
可她抱着手机,直接仰躺在床上。
自从得知那封邮件是个乌龙,知道他并不反感自己送药,甚至还很开心。
邬乔心底,就再次升腾起小小的希冀。
就像是气泡般,一点点在心底被吹起来。
就在她犹豫之际,手机再次响了起来。
屏幕上跳跃的程令时三个字。
在她眼睛里,一闪一闪。
邬乔立即坐起来,伸手按了接通。
“到家了?”程令时开口问道。
邬乔奇怪道:“你在我身上装了监视器吗?为什么我刚到家,你就知道了。”
程令时当然不会告诉她,是因为他给高岭打过电话了。
反而他闲闲的来了句:“要不你在身上找找看?”
“我找了,没有”邬乔大概也是无聊至极了,居然顺着他的话往下说。
程令时:“美术馆项目怎么样?”
“初步的想法,我们都确认过了,概念图应该这两天就能出来,我们很……”邬乔习惯性的汇报道。
然后她的声音犹如卡壳,停在喉咙里。
不是。
她怎么什么都交代了。
邬乔低声说:“你不会生气吧?”
“生气什么?”程令时语气平平道。
一般来说,资本家都是没良心的,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,都压榨员工的时间。
虽然时恒并不是这种万恶的资本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