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盏后退一步,缓缓摇头:“我说过,我不会再受任何委屈,在你妈出现在休息室那一刻起,我们就已经彻底完蛋了。”
“盏盏,我——”他欲言又止。
“你先听说完。”时盏打断他,“机会我已经给过你,是你没有珍惜,是你骗了我。”
上次,看见林初娆在他床上后,选择相信他,那是她最后的仁慈。
等闻靳深再度开口时,嗓音有他难以觉察的颤意。
“所以,你非要跟他走?”
时盏闭眼:“是。”
在最后,离开的时候,时盏甚至有礼地笑着对他鞠浅浅一躬,言词清晰:“谢谢闻院长厚爱,只是我这种背景肮脏的女人,无福消受,也委实配不上。”
闻言,男人哑声,眼尾浮出一点红意。
“得了吧。”闻时礼插嘴进来,浪荡地偏脸笑着,“哪里不配?你哪里肮脏,明明是他配不上你,他消受不起。没事,我行,让我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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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盏没心情听他贫,用手去扒他放在腰上的手:“我现在很烦,你能不能别这么多话?”
这男人话太密了,吵得要死。
闻时礼扬眉:“行。”
言尽于此,闻时礼搂着女人肩膀转身,却又被伸手人一把扣住肩膀,只听一声——“闻时礼。”
闻时礼笑着回头:“怎么能直呼长辈姓名,你说呢?”
话音落,脸上便重重吃上一拳。
周围爆出尖叫声,围观路人发出的。
时盏都没反应过来,一转头,就见闻时礼被揍得踉跄栽倒在地,她瞪大眼睛:“闻靳深,你疯了!”
“......”闻靳深冷笑,“算吧。”
地上的闻时礼又怎是善类?
意识到自己被揍后,闻时礼坐在地上,用指节揩擦嘴角,放到眼皮子底下看见有血后,反倒笑出声来。
“跟我玩疯呢?”
他哂一句,“那来吧,碰碰谁更硬。”
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尚且停留在闻靳深身上时,地上男人瞬间暴起,疯犬一样扑过去,揪住闻靳深的衣领。
两人一齐重重摔倒在地。
众人惊呼。
再定睛一看,男人已经跨坐在闻靳深身上,一拳又一拳重重地挥在其脸上。
有人摇头感慨,有人掏出手机拍照。
围拢的人愈发多。
白鸥被惊散。
四下逃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