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搞鬼。你去我办公室的那次,就是她跑来想让我帮忙,被我拒绝了,我早就跟她一刀两断了。”
我压根就不信,眼皮一垂又要掉眼泪的模样:“你跟她好得蜜里调油似的,我都撞见两回了……她敢踩着你往上爬,你们一定早就不清白了……”
陆与江看我又要哭了,终于彻底急了:“景知你别哭啊,我那不是想气气你吗?你和迟非凡天天在一块儿,我能不生气吗?我跟她真没什么,就吃过几次饭。我要是骗人我就是小狗!”
ok!
堂堂陆总都急得诅咒了,估计说的不是实话也离实话不远了。所有的情报基本上已经掌握,余下的那些事儿,也可以慢慢再审。
我破涕为笑,轻轻拍了拍他的脸:“苦情戏演完了,咱们回家吧。”
他半晌没回过神来,只是哭笑不得;“叶景知,你怎么能这样吓唬我?”
哼哼,吓唬你是便宜的。这还是看在小黄豆的面子上,要没有小黄豆,我连吓唬你都不屑,你就等着吧你。
我皱着眉头说:“谁吓唬你了?我是孕妇,情绪多变,你是不是希望我继续哭哭啼啼?你要是希望,我就哭……”
他吓得举手投降:“不用了,不用了……”
我终于过了一把挟小黄豆以令陆与江的瘾。现在他对我可好了,我要什么他就给我买什么,我要吃什么他就给我做什么,也不跟我吵架了,还成天哄着我。哪怕我说月亮是方的,他也会说,恩,看上去似乎真有点棱角……
没过两天,我就觉得无聊得令人发指了。这样的陆与江也太恐怖了,我实在不习惯他天天把我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虽然我觉得很解气,一洗几年来的窝囊,但这日子也太没劲了,所以我赶他回去上班:“你再不管你公司就要倒闭了!”
“呸呸,乌鸦嘴!”
“说谁呢?”
他的声音一下子降了八度,低眉顺眼:“你别生气,我是说我自己。”
你说说,这日子还有法过吗?我全身的骨头都闲得发慌,我都求陆与江了:“你回去上班吧,我这儿没事。”
结果他根本不松口:“我绝对不会让你独自面对,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。”
斩钉截铁,掷地有声。
这男人如果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,十台东风康明斯都拉不回来。
我又想到别的法子:“要不我跟你回去吧,这样你可以上班,下班就可以看到我。”
“不能搭飞机,危险!更不能搭火车,太危险了!你还是乖乖待在这里吧,公司的那些事我可以遥控。不行的话,可以把董事会搬上海来开,反正去年我们也是在三亚开的。”
我忘了这男人听我说过那晚火车上遇见生宝宝的奇遇后,他就对孕妇搭火车有一种恐惧心理。他甚至异想天开地想利用自己人大代表的身份,去建议全国人大通过立法,禁止孕妇搭火车,以免出现意外。也不怕全国的准妈妈骂他,简直……无可救药。
我郁闷,我无聊,我成天磨着他:“说,你爱我。”
他很乖很老实:“我爱你。”
“你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