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个女生,她并不急于一时解决。
人和人的感情总是脆弱的。
她无需亲自动手,有的是办法让那个女生主动离开。
-
阮梨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。
卧室的窗户似乎没关严,有一丝冷气侵入屋中,阮梨抖了两下,循着暖源钻进陆时屿的怀里。
谁?
陆时屿没有睁眼,不悦地皱了皱眉。
阮梨看了眼来电显示。
我妈。
陆时屿没再多说什么,顺手把阮梨捞进怀里。
阮梨接了电话,睡眼惺忪地打量眼凌乱的室内,意识逐渐回拢。
昨天她搬回来住,两人许久未见,一时情浓,烈火干柴。
咳,怎么有种被她爸妈捉奸在床的感觉?
阮阮啊,我和你爸已经到帝都了。
阮玉玲兴冲冲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,阮梨收回思绪,怔了一下。
已经到了?不是说后天我去接你们吗?
计划有变,我和你爸先过来了。
阮梨从床上跳起来,快速穿好衣服,去卫生间洗漱。
你们现在在哪儿呢?我去接你们吧。
不用不用,我们已经到酒店了。你那边忙吗?不忙的话过来坐坐。
好,你把地址发给我,我一会儿就过去。
阮玉玲笑眯眯地应了一声:好。对了,正好今天你月阿姨也过来,你们可以见见面。
阮梨叼着牙刷,一愣:月阿姨是谁?
呃时屿的妈妈呀。听说他从美国回来了,今天可能一起过来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风声和窸窣声,大约是阮玉玲他们刚到酒店,下车的声音。
阮梨听得断断续续的,但隐约猜到了阮玉玲说的是谁。
要不是阮玉玲提起,她都把自己那个便宜未婚夫忘得一干二净了。
联姻的事再次被提起,就像是某些陈年旧事被揭开,无数烦躁的情绪倾泻而下。
阮梨不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:不是吧?那男的也在?
电话那头一阵沉默。阮梨能听到阮玉玲和别人说谢谢的声音。
而后阮玉玲小心翼翼道:你要是不愿意见就算啦。没事的
别啊,我过去。对了,我再带个人过去可以吗?
阮玉玲没太明白阮梨的意思,但是从她声音中听不出情绪的波动,阮玉玲暂时放下心来。
好啊,是你的朋友吗?一起过来玩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