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砚一手插兜,另一手刚夹着烟送嘴里,看到她来了,把烟拿下来按到烟灰缸里,偏头对她说:“没抽。”
阮欣气笑了。
都人赃并获了还能这么淡定的否认。
她都看见了好吗?
看这一脸正直沉稳的样子,要不是她很确认自己的眼睛没问题,他面前的烟灰缸里还明晃晃的躺着半根烟头,谁能看出来他在撒谎啊。
阮欣瞪着他,抬脚要进来。
傅司砚紧张的抬手把阳台门关上,冲她摆手,“宝贝你别进来。”
阳台上都是烟味。
阮欣眼圈一红,心头涌上一股酸涩,哽咽道:“你知道我……我不能闻……闻烟味,你还在家里抽烟。”
她抽泣的连话都说不连贯,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,她捂着嘴,转身离开。
傅司砚想追上去抱抱她安慰,碍于身上的味道不能靠近她,急得给黄姨打电话,让她上来照顾阮欣。
他到浴室洗澡,换了身衣服,才敢去卧室看她。
她抱着毯子坐在沙发上,黄姨站她旁边,轻轻拍她背,傅司砚走近,黄姨一巴掌拍到他胳膊上,“你干什么把欣欣惹哭了,她还怀着孕,什么东西都吃不下,有什么事你不能让着她。”
她还不知道阮欣是被傅司砚抽烟气哭的,阮欣没跟她说,傅司砚刚刚只打电话让她上来,然后就匆匆去浴室洗澡。
她以为是小两口闹脾气吵架,阮欣在卧室哭,傅司砚躲书房不见人。
阮欣拉着黄姨手说:“黄姨,他没和我吵架,您去休息吧,没事,我们没事。”
黄姨横了傅司砚一眼,边往外走边说:“你要是再把欣欣惹哭,我就给老爷子打电话,看老爷子不坐着轮椅过来用拐杖敲你脑袋。”
她语言形容的太有画面感,阮欣嗤的一声被逗笑。
黄姨看她笑了,松了口气,“好,你们小两口好好说话,我下去做饭。”
黄姨把门带上,傅司砚俯身蹲下,拉她手,愧疚道:“阮阮,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