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筝假装不知道他名字,“你叫什么呀?”
小男孩咽下饼干,“宝宝。”
黎筝笑,还像上次那样逗他,“我也叫宝宝。”
宝宝突然瞪大眼睛,想起来眼前这个姐姐是谁,跟他叫一样的名字。
傅成凛进了大厅,他没急着找朋友去打球,径直走到黎筝旁边。
宝宝认识傅成凛,“叔叔。”
傅成凛半蹲下来,拿起他旁边凳子上的手指饼干盒,“你牙都长出来了,怎么还吃磨牙饼干?”
宝宝眨着眼,憋得小脸通红。
话太长了,他不知道怎么回。
他现在只会说简单的几个字,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。
宝宝努力表达自己的意思,“爸爸,多。”
黎筝听明白了,替他翻译:“爸爸给你买多了,你一直吃到现在都还没吃完,是不是?”
宝宝奶声奶气一本正经回答:“是。”
傅成凛从饼干盒里拿出一根,他不知道自己小时候吃没吃过,黎筝应该吃过,他把手指饼干喂到黎筝嘴里,“帮宝宝消耗一点。”
黎筝:“”
她猝不及防,只好把饼干含嘴里,细细嚼着。
傅成凛自己也捏了几根吃,他抱起宝宝:“找你爸去打球。”
原来他下午约的人里有宝宝的爸爸。
黎筝跟在后边,不时挠挠宝宝的小手。
傅成凛转身问黎筝:“你跟我一块去打球吧。”
黎筝摇头,“太热了。”
一场球下来要四个多小时,晒得受不了。
就算不热,她也不可能再跟他一起打球。
傅成凛知道她不怎么热衷打高尔夫,只有心血来潮时玩一玩,没勉强。“那你到楼上做水疗。”
黎筝‘嗯’着,她之前想象过无数遍傅成凛抱孩子时的样子,今天终于见到了一回。
有点心酸的是,以后他有孩子了,跟她却没关系。
黎筝跟宝宝挥手,她在工作人员带领下去了四楼。
泡在浴缸里时,黎筝所有的疲惫和浮躁被赶走,心从嗓子眼回落到原处。
她拿过红酒,边喝边走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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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筝给身体和脸放松补过水后,她拿去洗的衣服也干透送来。
天色不早,太阳也收工回家了。
他们那场球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