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她的那一间早就人去楼空。
黑人大妈正在做惯例保洁,余光扫到这位俊秀无比却满脸阴鸷的年轻男人,很是惊讶:“先生,有什么能为您服务吗?”
容淮:“这间房的客人有见过吗?”
保洁员相当老实:“应该是7点多退房的,走得有些匆忙。”
走得匆忙?逃难吗?
容淮转身,嗤笑一声。
他回了房,骨子里那股似是不甘又阴暗的邪火又开始流窜,压不下去也发泄不出来。
徐潇眼瞧着BOSS突然离去又莫名其妙去而复返,原本想询问两句,可对上他面无表情的脸,不知怎么感觉到一股煞气。
“老板我先回房处理公事。”
徐潇很孬种地溜走了。
容淮靠在露台的栏杆上,垂眸盯着她昨晚睡过的躺椅。他薄唇抿着烟,没点,整个人像是时间定格,一动未动。
良久,他从外套的内袋里摸出一个红绒布的袋子。
解开袋子,里头是一枚银质戒指。
应该有些年头了,色泽暗沉早不如新,原先的劣质锆石消失不见,额外替换成了新月状的蓝宝石,色泽纯粹,盈盈欲滴。
他慢慢收拢手心,将戒指一点一点用力攥住。
直到里头的软肉被坚硬材质硌到生疼,像是怒极反笑,他轻轻勾了勾唇,继而摸出手机:“徐潇,过来。”
徐潇花了很久时间才消化完老板匪夷所思的要求。
但是身为一个合格的助理,他永远不可能对老板say no,也绝无可能令BOSS失望。
千辛万苦查到详细的联系方式,徐潇打通了MUSE的专线——
“白组长吗?我是青鹭药业的首席助理徐潇,关于最后登出的终稿,您这边会和我们确认修改意见对吗?”
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他又道:“是这样,毕竟贵刊是第一家我们接受采访的杂志社,还是想更严谨一些。不如找个时间,我们容总这边想同您全组成员一同吃个饭,顺便check一下稿件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容淮:你逃不掉的。
荆羡:???
荆焱:我要把你搞破产,让你搞我妹。
容淮:我比你想的有钱,然后你妹我也会继续搞。
我觉得吧,他这种性格的男人,又专注又变态,对方越想逃他就越来劲。
谢谢大家的爱,开心~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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