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, 还有呛得死人的香水味儿。
他找到桌柜上插着几根筷子的黑色瓶子,满室的呛鼻味儿就是从这儿来的。
老爷子嫌弃的抽出筷子闻了闻:“都瞎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culti藤条熏香,容榕今天特意用了和身上香水搭配的摩洛哥玫瑰。
就这样被爷爷嫌弃了。
容榕羞耻的扒在墙上画圈圈。
老爷子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 猛地转身指着她鼻尖骂:“你神经病吗?大白天的拉窗帘点蜡烛?”
说完就走到窗子那边速拉开了窗帘。
阳光倾泻下来, 照亮了这个被精心布置过的客厅。
在光照下被公开处刑的容榕捂住了眼睛,所有的暧昧气氛曝光在刺眼的强光下, 让她无所遁形。
“你这个花全丢在地上干什么?”老爷子嫌弃的踢了几脚:“过来扫干净!”
“……”
容榕老老实实的去拿了笤帚和扫帚,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监督她搞卫生。
她将身上的裙子换了下来, 扎着马尾,擦掉了烈焰红唇,弓着腰兢兢业业的打扫。
偷偷拿出手机,她想给沈渡发条消息,让他暂时先别过来。
老爷子瞪眼怒斥:“我眼皮底下你还敢偷偷玩手机!是不是不服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