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初宴一开始动作很激烈,后来便轻缓了,他伸舌尖一下下舔着她的唇瓣,用鼻尖轻轻蹭她的鼻尖,像是安抚。他低声笑:“吓成这样?”
向暖认为自己的心理素质才是正常人的心理素质,林初宴那是牲口的。
两人从草丛回到路上,向暖埋着头不敢看周围人的目光。
林初宴唤她:“暖暖。”
一声“暖暖”,把她弄得心都要化了。她咬了咬嘴唇,感觉自己也太没出息了。
“暖暖。”他又唤她。她不知道的是,他说这两个字时,会觉得舌尖儿上仿佛裹了砂糖。
甜得不像话。
“你干什么?”向暖小声应了一句。
“不干什么,就是想叫你。暖暖。”
“神经病哦。”
——
两人翻越了鸢池公园里那个海拔不到一百米的小山丘,下来时,在湖边遇到了沈则木。
雨已经停了,沈则木站在一树樱花旁,眼睛望着湖面。雨伞放在脚边。
他身形挺拔如松,冷峻的气质被身旁淡粉色的花树和,添了几分柔软。向暖看着,莫名就想到“落花人独立”这句诗。
有个路人姑娘和她想到一处了,鼓起勇气上前勾搭,也和沈则木说了“落花人独立”。
沈则木脸色一黑。怎么今天全世界都要嘲他单身?
姑娘被他的脸色吓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