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吃的高兴,卓幸的戒备心稍稍放下了些,攥着被角的手也没那么紧了,被子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,胸口一片白嫩,却浑然不知。
赫连慎暗了暗眸子,喉结上下滚动一番,移开视线。
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那丫头就探着头过去,抿了一口酒杯,还啧啧道:“香,什么酒?”
瞧她这样,赫连慎起了玩心,勾了勾嘴角道:“果酒,喝不醉的,整个皇宫,朕这里的酒别处可是喝不到的。”
卓幸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,听了这话,更觉得要多喝一些,不然多亏呀。
她讨笑卖乖道:“一个人喝酒多闷啊,我陪皇上喝吧,给皇上解闷!”
赫连慎失笑,给她满了杯,她一边喝一边还嘟囔说:我是看你一个人,才陪你喝的。
卓幸不知,这酒度数极高,当下感觉不到醉意,可再过半个时辰,保准她晕的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亥时,天色已晚。
余平在门外急的冒汗,不知这门该敲还是不该敲。
粉萃疑惑:“公公这是怎么了?”
余平气道:“还不是钟华宫那又出幺蛾子,也不知是真是假,这会儿子皇上在里头指不定多尽兴呢,我这……哎!”
钟华宫,魏妃娘娘?那不是刚小产么,又出了什么事?
外头一个宫女匆匆进来,满面焦急:“公公怎么还不禀皇上,我们娘娘还受着罪呢!万一出个什么事……”
“嘘嘘嘘!”余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低声骂道:“不要命了,皇上在里头歇息呢!”
宫女当然知道皇上今儿晚上翻了幸妃的牌子,当下便不满道:“我们娘娘怎么说也是为皇上怀过龙子的,如今落了胎,身子又不好,现下发着高烧,奴婢们害怕出事这才来请皇上的。”
宫门说的义正言辞的,丝毫不怕扰了里头的好事。娘娘说了,她落胎事大,皇上一定会心疼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