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平笑笑道:“你懂什么。”
平华蹙了蹙眉,嘟囔着:“是不懂,皇上两月都未来过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”
在想什么?余平倒是能揣摩一二。
皇上自出生起便是个地位卑微的皇子,年幼时,想要的都得不到,后来渐渐大了,手段越来越狠厉起来,想要的都牢牢抓在手里,可从不将悲喜显于色。
怕被人抓到把柄,也怕被人抓到软肋。
如今的幸妃,就像当初皇帝爱吃的一道菜肴一样,喜欢,但不能多用,也不能让人看出来。
——
里头,赫连慎坐在床前,将她的手炉拿出来轻轻放在地上,随后脱了自己的衣物,才一掀开被褥,她就冷的往里头缩了缩。
赫连慎低下头去咬了咬她的唇,然后将人揽到胸前,给她当手炉抱着。
卓幸睡得沉,身边忽然多了个人也没发觉。
赫连慎凑近她的耳朵,用着气音儿道:“想朕了没有?”
耳朵痒痒的,卓幸蹙了蹙眉,抬手揉了揉,换了个姿势又睡过去。
第二日醒来已是要吃午膳的时辰了,卓幸怀中抱着的还是手炉,但这手炉不像是过了一晚上的,还热乎着。
看她迷茫的盯着手炉,平华笑了笑道:“这是早上才换上的,娘娘知道皇上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