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不是问题,朔绛拍胸膛:“我来!”
金枝不理他,转身回房补觉。
小羊似乎饿了,一直“咩咩咩”叫个不停。
院里杂草遍布倒成了天然的口粮,朔绛灵机一动,在杂物间寻了柄镰刀割草。
他没有用过镰刀,笨手笨脚挥舞过去——
青草一弯腰,毫发无伤。
朔绛不气馁,他眼珠子转转,左手揪住青草尖固定右手挥镰——
“哎呀!”
锋利的镰刃割伤了他的左手背。
血流如注。
“你这人还让不让我睡觉啊?!”
金枝凶狠冲出来。
可看到的是朔绛捂着手背,痛得直抽冷气。
她吓了一跳。
再看朔绛手背上流下鲜红血液,镰刀扔在一旁。
金枝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她转身冲到了正房,将神坛上的香炉拿下来,捧出香炉灰就往朔绛伤口上敷。
朔绛吓得躲闪:“别污了伤口!”
金枝摁住他的手不让他动:“你懂屁,香炉灰止血。”
果然伤口不再流血,绵软的香灰竟然还有镇痛的作用,疼痛也没那么凛冽了。
金枝摇摇头:“你不会割草还逞什么能?”
朔绛理直气壮:“我喂羊啊!”
“家里那点草哪里够羊吃得?”金枝嗤笑。
两人说话间羊羔已走了过来,似乎真的有灵,蹭到了金枝腿前,歪着头在她腿上蹭啊蹭。
金枝叹口气:“我去割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