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枝一直在努力赚钱,每一笔钱对她都非常重要。
红妈妈这一笔生意说多不多,说少也不少。
朔绛“腾”一下翻身起来。
他系上衣领扣,走到金枝门前。
伸出手去想敲门,却还是停在那里。
该怎么说呢?
他最终还是咬牙敲敲门。
金枝没有开门。
“金枝。”朔绛在外面忐忑不安。
夜里露水渐渐落下,打湿了他的外袍:“是我不好,我……”
他鼓起勇气:“因着那家是妓馆所以才没有进去。”
“后来又看见那位婶子想着她帮忙送一下应当无妨。”
朔绛自责低头:“乌衣巷里邻里常互相帮助,我便以为那边也一样。”
谁成想那两位是竞争对手呢?
金枝没有回话。
只是啜泣声渐渐熄了。
朔绛回到原来的床铺上。
辗转反侧再也睡不着。
他索性起身去灶间喝水。
随手从茶壶里倒一杯水出来喝。
“这。”流出来的水口感粗粝,几乎可以形容为划嗓子。
朔绛就着月色仔细看,
这才发现桌上有两个茶壶,一大一小。
平日里金枝喝的水是大茶壶,他喝的水是小茶壶。
适才黑灯瞎火他心情又不好没有细看,所以错喝了金枝水壶里的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