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枝有些不好意思:“多少年的老毛病了,不知为何梦里我总是推着太平车在爬坡,那太平车老是往下滑,我只能咬牙切齿狠力向上推。”
她说了半天,忽得一拍脑壳:“我去盛粥!你把方子先给我弟弟。”
她进了灶间。
游飞尘探出了药方。
朔绛伸手要接——
胸膛却被游飞尘来了狠狠一记。
他们这些惯常打架的人专会挑不留下痕迹的地方下手。
他盯着朔绛,眼睛恶狠狠。
直到盯得朔绛心里发毛才挑衅般说:"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。"
朔绛毫不示弱,回盯过去。
凶狠,跋扈,势在必得。
这小白脸不似表面这样温顺。
游飞尘一愣。
他想起曾在雪原里遭遇过的野豹。
男人之间的较量,只要一个眼神就明了彼此的想法。
游飞尘进门就注意到了朔绛看金枝的眼神。
跟他看金枝的眼神一样。
他出门一趟,可不想凭空多个对手。
他龇出一口洁白牙齿笑示威:“我这回出镖就是为了攒娶她的钱。”
朔绛冷哼:“我也有。”
他这些天早就盘算好了,等他回到侯府就请官媒来金枝这里提亲。
两个男人趁着金枝做饭打了起来,你一拳我一脚,打得酣畅。
忽得灶间门帘一动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