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婆子气得跳脚:“主子前面说理去!”
金枝忙拉住赵婆子:“无妨无妨。”
反正她今天心情好,她摸了摸袋子里的收获,这些银子都够买好几个丫鬟回家了。
她哼着歌往家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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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飞尘将朔绛视为眼中钉,时不时便来金枝身边转悠。
下午金枝不在,他自顾自从院里的针线簸箕里翻出个荷包,笑着冲朔绛炫耀:“看见了吗?这肯定是金枝给我缝的。”
朔绛敛眸不语,慢条斯理将制好的香薰收进木盒。
他前两天随手将收银来的碎铜板搁在桌上,差点弄丢了,说不定金枝是给自己缝的。
两人正互相争斗,忽听得“吱呀”一声门扉启开。
金枝欢天喜地进来了。
她拎着酒糟鹌鹑、芝麻胡饼等几个提兜:“今天我请客!”
游飞尘这才住嘴,他献宝一样从怀里掏出个桃木符:“道观里求的。你不是一向怕打雷吗?道长说藏在身上就好。”
跟金枝住了这么久倒不知她怕打雷。
朔绛意外。
游飞尘很是嚣张,一脸“看,这是只有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才能知道的秘密。”
他笑:“现在我回来了,打雷天我在你门口守着你。”
朔绛不甘示弱:“有我来守着便是。”
“现在冬至了哪里来的雷?”金枝摇头,招呼他们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