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”
朔绛吃痛。
金枝已经趁机就地滚伏转了个圈,
她担心逃出殿门会被侍卫们用刀剑杀死,是以聪明的没有出殿,只是离朔绛远了点。
“跑?”
朔绛冷哼了一声,额间青筋毕露。
金枝咬人的动作显然激怒了他,换来了他更加狠戾的报复。
金枝只见眼前一晃——
她瞥见天子腰间的金镶嵌钩络带一闪,上面的金兽首在空中泛着冷寂的光——
随后天旋地转,她已经被朔绛压制在地。
冰冷的地砖膈得她骨头作痛,而手腕被朔绛捉住并在一起。
金枝心知不妙,剧烈反抗起来。
可她手足挥舞的样子让朔绛眼里更加燃起怒火。
愤怒混合着一种说不出的疼痛,激起他心里的暴戾。
他单手扯下腰间的金镶嵌钩络带将她双手反剪捆扎了起来。
帝王年轻精壮的身躯如一座山罩在金枝面前,让她动惮不得。
丝绸做的腰带牢牢勒住了手腕,上面镶嵌的金玉之物冰冷,膈得手腕隐隐作痛。
金枝心知难以逃脱,两手动弹不得,只得狠狠盯着他,以目光泄愤。
猎物尽在掌握。
朔绛眯起了双眼慢条斯理打量着她。
她瘦了些,比原来个头高了些,可眉眼之间那股子鲜活蓬勃的劲儿丝毫没有随着时光消磨掉。
那鲜活让他嫉妒。
他被她亲手推进了地狱,若不是他死咬着牙关伴着血汗,只怕爬不出来。
凭什么她作为始作俑者还能这么安然?
他嘴角慢慢浮现出狠戾的笑:“来人呐,将犯人押入掖庭。”
侍卫们听令涌了进来,钳住金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