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全身只着雪白的中衣,没有了外裳的包裹越发看得清她浑身上下凸的凸,凹的凹,颇有倾国倾城的风情。
他无端想起适才那腰带击下去的质感。
柔软,富有弹性。
原本是气头上想教训教训她,却不想无意间做了低劣猥琐之事。
朔绛太阳穴突突跳起来。
他将手里的腰带掷在地上。
强行逼自己收回目光,背转过身:“起来吧。”
金枝努力挣扎着想站起来。
金链本来柔软,可朔绛捆得又紧又疼,金枝手腕上已经被捆出了一道道红痕,她本能一挣——
那金链本来就是前朝皇帝特制在床笫间取乐的道具,并不实用。
金枝一用力,金链居然被她挣松,让她抽出了一条胳膊。
朔绛转过身来就见金枝捧着断裂的金链:……
她忙解释:“我不是成心的。”
可是眼前的男人并不听他解释。
眼前的小娘子身着雪白素衣,越发映衬得她面若桃花,唇如樱桃,怪不得民间俗话说“要想俏一身孝”。
金链在她霜雪皓腕间缠绕,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红痕,她澄澈双眸中流露出惊惶恐惧,蒙着一层水雾,让人心里恶的那一面极其难以扼制……
再想起适才的触感。
朔绛脸色沉得比窗外的雨幕还要低垂。
他动了下喉结,决绝转过身后冷冷道:“王德宝,你给她拿件衣裳。”
王德宝慌乱应了声。
匆忙间从当值宫女那里拿了件外裳过来。
金枝接过外裳,毫不客气穿在身上,又将金链随手兜在袖中:“这个,我能拿走吧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