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绛挑眉冷冷盯着她:“我劝你不要耍花招。如今你娘和你弟弟已经有人盯着了。倘若……”
他拖长了声音,满是威胁的意味。
原来这两天的功夫他在找她的家人。
金枝怒从心来:呸!无耻!
可她不敢骂出口,只恨恨盯着他。
朔绛太阳穴的血管又突突跳起来。
他冷笑,声音暗哑,眼底暗红:“你尽管蹦跶试试。”
他果然摸到了金枝的死穴,她前二十年在街巷含辛茹苦为的就是家人,此时一听家人都在朔绛控制下立刻如霜打了一般。
可朔绛还不放过他,他冷冷道:“你就在这里面壁思过吧。”
外面风雨大作。
他提起笔开始批阅奏章。
蔡狗子见金枝被带走,慌得冒着雨点去寻师父钱公公。
钱公公却不慌不忙。
。"能不慌吗?。"蔡狗子急得拉师父就往福宁宫赶。
没成想路上先遇到了死对头黄如晦。
他眼皮子一扫便能知道两人要作甚:“哼,钱文才,别以为我不知道,那腰带是如何又被呈到了官家面前?还不是你从中作梗?”
“呵呵,你居然想独辟蹊径,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狗屎运!”
蔡狗子吃了一惊。原来这黄如晦对宫里的事情了如指掌。
钱公公抬抬眼皮子,不理他。
黄如晦笑得阴恻恻:“钱文才,你斗了几十年都没斗过我,当初先皇跟前你就落了下风,如今更是再也不会有出头之日了。”
钱公公稳坐钓鱼台:“牛吃草料鸡吃谷,黄如晦,你做好自己便是,管别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