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绛侧耳细听。
还伴随金枝小声骂了句什么“这么薄,真是不顶用的废物!”
她似乎扔下了绸衣,又打开檀木顶箱柜,从里面翻检了片刻。
而后满意掂量了下。
又蹑手蹑脚出去了。
她出去了?????
朔绛气得翻身坐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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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枝半夜没回来,蔡狗子有些激动地搓手:“师父,难道这……已经有大造化了?”
钱公公则有些担忧:“若是这般早倒不是什么好事,莫非我看走眼了?”
他老人家有些沉重,有一搭没一搭吃起了蚕豆解忧。
蔡狗子不懂师父的担忧,反而有点高兴:这位要是晋升成后妃,他就算是一跃上天了。
谁知没多久福宁宫就来人通知了:那位要被押送回来了。
什么?押送?
大半夜的。莫非是出了什么岔子?
金枝被内侍们押来时,蔡狗子提着宫灯相迎。
他一脸担忧问内侍:“这么晚了,怎的才送来?”
内侍们打着哈欠抱怨:“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人,居然敢打扰官家休息。”
“怎的?”蔡狗子提起心。
休息?
莫非是侍寝了?
一名内侍拍拍他肩膀:“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谁敢在官家睡着后乱翻官家衣柜的。”
嗯?
蔡狗子目瞪口呆。
这似乎与他想的不一样。
金枝则抱着薄被不撒手。
掖庭里可没被褥,好容易寻到床薄被自然跟着拿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