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跌落到了他怀里。
他的怀里又热又烫。
金枝如锋芒在背。
她怕得要死。
想起红妈妈那里见过的片段,咬牙哆嗦伸出手去。
按照她浅薄的经验,接下来就是男人的事了。
但朔绛没有动手。
他只是沉沉瞧了她一眼。
那眼神澄澈又干净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金枝觉得自己在里面瞧见了绝望。
可下一刻他又是醉眼迷离。
金枝想自己或许是想多了。
她心一横,想起从前看话本子的经验,
哆哆嗦嗦拉起了朔绛的手,
放到了自己耳垂上。
朔绛脑海里“轰”一声。
他再也忍不住了。
顺势捻起了她的耳垂。
金枝的耳垂生得白而嫩,像是一小节玉兰花苞。
触手是温润滑腻的感觉。
金枝像是被火烧了一样,
没人告诉过她有人捻磨她耳垂是这般……
这般难耐。
她全身僵硬,像一只被树桩撞晕了的野兔。
可他的手很快从她耳垂下来,松开了手。
金枝松了口气。
她心里鼓擂一般。
朔绛喝多了,他衣襟并不端正,敞开几个扣子。
从金枝的角度能看见他玄武岩般的下巴,□□的喉结,
再下面隐约可见宽厚健壮的胸膛。
她咽了咽口水。
她紧张之下一个不稳,差点摔落。
朔绛忙伸手去扶。
他修长笔直的手指拂过她的肩膀,那里绣着牡丹叶。
他顺着叶子脉络,一点点向前摩挲。
本来只是扶金枝坐稳。
可在金枝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