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主动献媚官家事后却没有责怪你,可见有戏。”惠妃眯起眼沉吟,“时至今日,你只好再去求求官家了。”
**
福宁宫。
“前太子舍人王振,伙同禁军侍卫薛阳朔意图刺杀官家。”禁军统领凌正德禀告。
“只不过薛某一口咬定乐女为同谋,乐女自己则否认,说薛某指使他。还未定罪。”
朔绛睨他一眼:“还有你审不出来的犯人?”
凌正德一愣,而后点头:“是!”
他自然不是审不出,而是官家先前赐给那乐女一柄玉如意,不知道乐女在官家心里的位置。
如今听了官家的话,自然可以放开手脚。
他又说起另一遭:“据查金娘子与此事毫无关系,只是乐女说金枝为她姊妹,不忍妹妹……承幸,便自己……”
原来冤枉她了?
朔绛心里有一丝愧疚。
可很快又燃起了怒火:不忍妹妹承幸?
怎么?
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吗?
还要她忍辱负重?
再想起那天所见的她。
怯生生,娇吟吟,似乎前面是万丈深渊一般为难。
心头的怒意就再也按捺不住了。
可没等他发作,就听外面小黄门通传:
“金娘子求见。”
这……
凌正德瞥了一眼官家。
立刻有眼色的告辞:“臣这就去彻查此案!”
说罢便快步走了出去。
自投罗网?
朔绛眯起了眼睛,如黑暗中扑向猎物的豹:“传。”
金枝有些忐忑。